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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干。巴鲁表叔在临死前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指着脑门说：对着这里打。 这一幕，让我印象深刻。 这是老人黄永玉在他的新作《比我老的老头》的一幕。同样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老人回忆钱钟书、沈从文、李可染、李苦禅等等片段，写人写事有世说新语风格，善于用事来突出人物性格，过目不忘。 长歌当哭，何况是挽歌。 澳洲VCE学生有选修革命史的，我好奇，问什么内容。学生说，就是法国大革命、苏俄革命和中国革命。我问起对人物的评价，他说：希特勒、斯大林、毛泽东，基本上是一种评价。希特勒杀了多少万犹太人，斯大林镇反了多少白俄和红色将领，毛也不遑多让，让多少人家破人亡。都是反人类罪。我无语。 我们亲身经历的这个时代，刚刚过去。现在的年轻一代，对那时的人和事，还有多少了解？想了解的话，读一读这一本老人的怀旧之作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