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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I hate my job!
大概三月份的时候,MCSE以一周一门的速度考完了,顺手还考了ITIL和CCEA,琢磨着该找找工作了。现在这份工作已经做得太久,再干下去,实在是有损自己的半世英名。。。
实际上我一直很感谢现在的这份政府工给我的小家庭带来的稳定感。当初要不是运气好找到这份工作的话,我们可能会多吃些不少苦头。这份工作不会让我发财,但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它的稳定让我们心里觉得有底。。。
我最初找到这份政府工,是还在一个私人小公司苦苦挣扎的时候 – 那是IT不如狗的那几年,身边的一个个Java programmer被解雇,自己也感觉岌岌可危,每天上班人模狗样,回家就猛发简历。面试虽然不少,还有一次差点拿到SONY的web master的offer,可惜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有一天在SMH上面看到了这个政府职位,随手一申请就忘记了,因为就没想过能真有机会。
然后一天在从Central回Hornsby的火车上,在大概Artarmon到Lindfield之间的某个地方,我现在的manager, 一个正直和虔诚的穆斯林,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去面试。
面试的地方在Sutherland。我从Hornsby开车将近两个小时才到那里。面试很顺利,我几次抢救Exchange server的经验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然后就是两年多快乐的生活。 顶头上司依赖我,大老板们对我们很客气, 因为真出现什么情况的时候他们可以依赖我们(me and my manager, the programmer for the first stock exchange system in Bangladesh)。直到有一天。。。
悉尼南部绝大多数的政府机构都是按照Georges River来划分区域的,只有我们不是。于是教育部的一些官僚们就痔疮发作,硬生生地把我所在的Institute以河为界, 一半划归South Western Institute,一半划归Sydney Institute。绝大多数雇员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restructure中先丢掉了工作,然后非常讽刺地发现自己要去重新申请。。。自己原来的工作。绝大多数人拿回了自己的职位,同时失去了对这个政府部门的最后一点尊敬。我属于幸运的一小撮,被直接安排了新单位的对等的工作,因为有太多活要我们干。但同样的,我对这份工作的热情,以及想在这里长久工作下去的心,就这么熄灭掉了。
作为一个6000多职工和7万多学生的巨型Institute的系统管理员,我当然有不少时间是花在server room里面的。But guess what? 直到今天为止,我仍然没有server room的钥匙。一把钥匙让我向现在的manager们申请了将近两年,还没有拿到。其他的我也就不用多说了,大家可以想象到这样的工作环境有多么糟糕了。。。
至于单位里的任人唯亲,拉帮结派,以及近乎明目张胆的种族歧视,我想大家都多少经历过,不用我在这里再啰嗦。我最不能忍受的,是Sydney Institute这边的那一群managers, 什么都不懂又喜欢指手画脚,对我们这些外来户更是如此。我以前在足迹上讲过如何狠狠整了几个瞎指挥的managers的故事。。。
于是我试着申请了几次内部的职位,但问题是,第一,IT方面比我现在的级别还高的职位实在是太少了(倒是有一次看到一个在Bathurst的职位,9万的工资,另加16%的hard-to-fill-position补贴,很拽的工作。。。可惜LD不想去。。。)第二,内部的职位,绝大多数时候已经有人在这个职位上acting很久,或者上级已经有中意的人选了,面试等等只是走走过场而已。比如我申请了在Coffs Harbour的一个工作,我相信在全新南威尔士没有几个人可能比我更适合了,但最后就是他们自己的一个人拿到了,因为他已经在那里干了有一年多了。于是,我开始比较多地注意外边的工作机会起来,特别是中国的。
很奇怪的,我好像跟找工作的中介们特别水火不相容,我目前找到的所有工作,都是自己直接跟雇主谈下来的,包括刚刚拿到的这个。
那天就是无聊,打开几个IT巨头的网站浏览,忽然就看到了这个职位。看看详细的技能要求,居然和我现在的工作经验很符合,最好的是,工作地点是在北京。赶快把简历翻出来,更新一番就发了出去。然后?然后就可以把这件事忘掉了,因为99% of the time you will get nothing b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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