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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籍维吾尔人Sadam Abdusalam娓娓道出了如何让他的妻子和孩子从新疆来到澳洲和欢迎新出生的一个孩子

2022-8-31 17:31| 发布者: hgaox | 查看: 20053| 原文链接



Sadam非常期待新到来孩子迈出他的第一步。

这是这个阿德雷德男人已经错过的事情---当他的妻子生育第一个孩子Lutfi的时候---在中国西北的新疆 几千公里之遥。

北京针对维吾尔人穆斯林的政策已经持续了几年,让自从2009年移民到澳洲 2013年归化入籍的Sadam与他的妻子Nadila和年幼的孩子分离几年。

但是现在他可以补偿他失去的时间了。

他最终与他的妻子Nadila和Lutfi在2020年12月的澳洲重逢。

自那以后Nadila开始学习英文,Lutif开始上学,与此同时他们开始欢迎新出生的小男婴。

他们给他起名 Latif, 是善良的意思。

他说:不论我经历了什么,中国对我做了什么,真主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让我可以体会做父亲的经历。

我错过了与Lutfi的三年半时间,但是现在我有了一个小baby。

在十月份第二个出生的孩子对他来是又苦又甜。一直在提醒他所失去 时光。他只能通过网络和屏幕看着Lutfi长大。

但是现在他开始重新做父亲了---他喜欢成为Lutfi最好的朋友---乃至睡眠剥夺和更换尿不湿对他来说都是一个礼物.



Sadam还记着Lutfi第一次去幼儿园的时候他是多么的紧张---他的儿子不能说英文他担心孩子会被霸凌。

他说:但是他立即交了好多新朋友,甚至不需要语言的帮助.

这对孩子来说是好事情,他们不会因为你的肤色和宗教而歧视你.

这让我感到非常的高兴. 时间流逝的飞快他已经几乎5岁了,他长得是如此的快。





克服新疆的梦魇

这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和妻子Nadila需要学习如何生活在一起, Sadam需要学习如何成为父亲。

在开始的前几天,Lutfi叫他叔叔而不是爸爸。

他们通过朋友在2015年年中相遇, 当Nadila生活在中国的时候Sadam居住在澳洲。

他坠入了情网,然后飞到中国在那里与她订婚稍后在新疆的省会乌鲁木齐举行了传统的宗教婚礼。

他们在土耳其生活了短暂的一段时光然后Nadila怀上了Lutfi。

她飞回了中国与家人在一起,并在那里生产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与此同时,Sadam还在澳洲租房子并且购置了家具和玩具。



在2017年的时候,中国政府开始利用武力强行关押维吾尔和穆斯林的少数民族。

他们短暂的分离可能变得越来越坏。

中国政府开始在所谓的职业教育中心关押超过100万的维吾尔族人。说这是应对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的必要措施。

但是人权组织和研究者谴责了北京的行动,这些关押行为是随意的,强迫劳动和对宗教信仰少数族裔的压迫。

美国政府把它称之为种族灭绝。

在一个有争议的对新疆访问之后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人权高级官员Michelle Bachelet在公开如何对待维吾尔人上的人权报告受到了压力。但是北京敦促她隐藏她的发现。





Nadila和她的新出生孩子不能离开中国,她的护照被警察收缴。

Sadam为了陪伴他的妻子在乌鲁木齐的生产他申请了两次中国签证都被拒绝了没有给出任何原因。

长期的分离有很多负面的影响,Nadila还时不时回忆起在新疆的遭遇。

即使他们在澳洲感到了很安全,痛苦的回忆还是不时地在脑中激荡。

Sadam回忆到:在一个外出用餐后的夜晚驾车回家的途中,警察例行的酒后驾驶检测让他们在路边停车。。

坐在副驾的妻子Nadila浑身发抖。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她回答道每次我看到穿制服的警察或者听到警笛的声音我都会浑身发抖。

她感觉到是冲她而来。这让我非常的伤心。

Sadam把他家庭的故事写成了一本书《我家的自由之路---Nadila在新疆不为人所知的经历》

中国政府强迫她切断与在澳洲国籍丈夫的联系。他们只能通过fleet messages联系.



当她第一次被囚禁的时候,只有4天。她的父母与儿子Lutfi等在警察局的外面。还可以让她给孩子喂奶。

中国政府起诉他是恐怖分子。Sadam和和他的律师Michael Bradley认为需要赶紧把她和儿子带出中国。

Bradley先生说:当时时间非常紧迫。

我们真的感到她有立即消失的极大风险,会与Lutfi分离

有许多家庭有很多类似的证据支持这种说法:他们的孩子会高效的被领养当他们的父母被监禁的时候。

在Sadam的书中,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经历,维吾尔族人中家庭的暴力,斗殴,低于标准的薪水。当他移民到澳洲的时候他在与自己的毒瘾做斗争---特别是在解救他妻子的过程中他的心理健康非常的不好乃至想到过自杀。

在书中他也揭露了一系列灾难性的过去和选择:最主要的是在2015年遇到Nadila之前非法虚假婚姻。

他承认那段婚姻是为了寻求从那位女性身上巨额的经济回报,那个女性是为了澳洲的居留权而结婚的。

他没有告诉Nadila,这个决定一直在困扰着他自己。这也是他只与Nalida举行了传统宗教婚礼而不是法定婚姻注册的原因。

他破坏了自己的信用进而增加了在接下来把妻子和儿子从中国带到澳洲的复杂性。

他最终向澳洲政府报告了自己的虚假婚姻,法庭在2018年判决其解除婚姻。

他首次向内政部申请证明Lutfi是自己的儿子(澳洲官方可以进行领事协助,帮助幼儿离开中国)进而获得澳洲国籍的努力失败了。

但是他和Bradley先生一起研究了这个决定,在法庭上挑战了移民部长的这个决定最终赢得了案件。

社群的集体创伤

Sadam的全部家庭成员都来到了澳洲,但是对几百名的在澳洲居住的维吾尔族人而言不都是这样的。

我是幸运的一个。在澳洲可能还有少许的其他幸运家庭。但是有其他几千失去了他们挚爱的家庭成员。比如像我的朋友Almas,他的妻子还在监狱服5年半的徒刑。

我非常感激我的妻子和儿子在这里陪伴我但是与此同时我对其他维吾尔人的遭遇感到悲伤。



他们也只是希望简单的生活。他们也希望把家人带到身边一起生活。

最新的人口普查发现在澳洲有1600名维吾尔族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与上次人口普查相比增加了50%。

维吾尔族人自己的估计要高一些大约有2500名至3000名族人在澳洲生活。

他们说大部分人被困到了新疆,他们对自身的安全感到持续的恐惧。

Nurgul Sawut一位在堪培拉维吾尔族人社区的活跃分子,有7个维吾尔族人的家庭试图把家人从新疆带到澳洲居住和生活。

他说到:这涉及到澳洲和中国2个国家的政治斗争。

基础的家庭成分被撕裂和分离,相当长的时间。




自从2017年7月,有61名维吾尔族成员在澳洲被颁发了人道主义签证。

2017年5名维吾尔族人用人道主义签证进入澳洲,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澳洲的外交和贸易部的声明提及:澳洲政府对发生在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和其他少数民族身上的严重违反人权的报告深感忧虑。

DFAT给小数量的居住在新疆的澳洲人提供了领事帮助,因为我们的隐私政策我们不能再披露更多的详情。

Bradley先生说到:他成功地帮助第2个家庭与sadam家庭类似来到了澳洲定居。他正在帮助第3个家庭。

许多维吾尔族人来到他这里寻求帮助,但是大多数的案件,澳洲政府不能提供更多的帮助因为他们在新疆的亲属不是澳洲公民。

遗憾地说:这些人的境况非常的无望。

这些情况太可怕了,这是当今世界历史上大规模系统性的压制少数民族的行为之一。某种角度看史无前例。

Bradley先生说到:除冗长的处理程序,身心俱疲的当事人Sadam,繁琐的外交操作是他处理案件幕后常见的现象。

对Marise Paynethe 的决定的评价是满分,DFTA做的特别出色。

Sadam他受到了妻子力量的激励,他们感谢所有帮助他们的人,包括律师难民咨询师记者还有人权组织。



他说道每一个人的帮助都有助于我们继续活着。

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他自我描述为浪漫的心灵故事---是给自己的救赎之路。

在Nadila来到之前,我聚焦于我的错误我的耻辱我的罪行等等一切。我忘记了我是多么强壮的一个人。

https://www.abc.net.au/news/2022 ... ang-china/101369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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